疫情之下,她是如何治愈自己的

导读:最近一段时间,疫情一直反复,很多人被迫封闭在家,面对这样的大环境,不同的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,这位身处上海的紫薯是这样治愈自己的。

我开始焦虑了

每天早晨起来,我最想看的、也是最怕看到的就是上海阳性增加的数字。每次看到数字,心情也会随着数字的变化上下波动。随着一天天的时间过去,焦虑感逐渐增强,我知道产生了“灾后应激症”。

“灾后应激症”中“灾”的内涵,大一点来说,像年的洪水灾害,年的地震灾害,现在上海的新冠疫情……

“灾后应激症”,不仅会出现于自然灾害之后,也会形成于日常的挫折冲突之后,主要表现在内在的认知系统与外在的行为模式不匹配。

现在每天最活跃的就是团购群了,食物的团购就不说了。释放无名火,也是灾后应激症的表现之一。

场景一

群里有人问“小区里面有团理发的吗?”,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家里两位男士的斗争,从嫌弃而拒绝理发,到被允许理发,他们斗争了一个星期。

4月19日,我用一把剪刀和一把梳子,用时1小时给他俩理完,俩人对看一眼,异口同声:“你的发型不错呀!”

儿子边照镜子边说:“嗯,不错,我这头型很可爱。貌似我以后可以把钱给你,你给我理,或者我去给你买个电推子。”

场景二

我们小区目前是阴,属于防范区。14天的足不出户后,允许我们下楼在小区里面活动。

4月17、18日,我下楼接地气,在中心花园走凌波微步,晒着太阳诵读《伤寒论》。

4月17日,有个小男孩,骑着小自行车,呼地一下从我旁边飞驰而过,撂下一句“大人还读书?”

4月18日,两个小女孩,6-7岁模样,拿个篮子采花和叶子。

A问:“你读的什么书?”

给她看封皮,繁体字,“不认识。”她说。

“伤寒论,伤害的伤,寒冷的寒,议论的论。”我回答到。

把正文给她看,“拼音我学过的,这个我认识,g-ui,gui,桂。你怎么读小孩子的书?”我哑然失笑,孩子的天真让人感觉这么美好!

B问:“你读它干什么?”

“这是一本治病的书,保护我们的健康啊。我们现在待在家里不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吗?”我回答到。

A问:“你明天还会读吗?”

“会的,天天读。有空就读。”

“你都读了这么多了!”当时读了差不多一半了。

场景三

4月17日,一对老夫妻,一前一后在小区的小道上缓缓走着,老汉的手机里面传出一个女人扯着嗓子的嘶叫声:

“我没有团到可乐,不是我非要喝这个可乐,是我没有团到可乐的那种心情,没有满足的心情让我崩溃。”

我的心里重复呐喊:“非必要不要购买!”

场景四

4月20日,一个小伙全副武装,骑着拉风的摩托车,声音特别响的那种,在小区里面转了6圈。

场景五

4月21日,距离我们小区仅一墙之隔的南面小区发生的事情,竟然在我们小区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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